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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的感覺,好像又變平淡了。
雖然平淡也是種幸福。
不過對我來說,
有時候平淡是另一種負擔,因為少了刺激,我的神經很容易鈍掉,
於是,
靈感和創意,還有對週遭的感知,就逐漸委靡。
然後生活變得更無趣。
而這種感覺,大部分的時候,會讓我對生活和週遭提不起勁,偶爾還會有微微的恐慌。
聽起來或許誇張,但我就是這麼個重感覺成分的人。
生活需要源源不斷的感覺,才有探知的動力。
不管是對人對事,都一樣。
平淡讓我想念瘋狂。
前天,整理光碟片的時候,意外發現以前研二時,同學的電視製作作品<代價>,當時我們叫它<五塊錢>。
這是一部改編自希區考克原著的短篇電影,只有十四分鐘左右,
不過卻花了我同學三四個月的拍攝和製作時間。
裡頭,就有我演的角色-一個因為愛上外遇對象而瘋掉的女人。
而她也是這部片子的女主角。
當初接演,是因為覺得這個角色很有挑戰性,
因為我必須是個"瘋子",而且一部分是內心戲,需要用情緒和表情呈現。
現在再看到這部作品時,
突然覺得,很懷念那個時候。
而拍戲過程的點滴,也莫名奇妙在我腦子裡快速倒轉。
應劇情需要,我在好幾場裡,都必須奮力尖叫。
應劇情需要,我在好幾場裡,都需自然露出害怕情緒。
還有很多很多。
這樣的經驗真有趣,可以很瘋狂得詮釋另一個人。
而且可以很隨心所欲。 (這也是為什麼我喜歡演戲的原因吧?!)
這樣的瘋狂還是淡淡的。
以前,我還曾經和研究所同學,在pub泡到凌晨兩三點,
明明隔天中午有傳播統計概論的課要上,而且作業根本還沒寫,我還是跟同學跑去玩了。
印象中三點多回到家,拼命寫作業,然後小睡三小時,趕著中午去政大上課。
也曾經喝啤酒喝得頭昏昏,
還自己坐捷運回家,結果碰上做後一班捷運,只能坐到中正紀念堂站。
當時半夜十二點多,我不敢打電話回家,於是就從中正紀念堂"走路"回家。
大馬路上沒什麼車子,很安靜,也沒有人,
於是我就走在大馬路邊邊,避開樹叢黑暗處,沿路"快步"回家。
還有高中的時候,
很喜歡外國人的我,和同學相約去美國學校校慶,
帶著相機,搭訕外國人拍照 :P
大學時候,為了做大學報採訪,我也曾偽裝過找一夜情的人。
甚至,
以前我曾經為了趕老師交代的報告,
把報告帶去醫院,邊陪身體復原中的媽媽,邊在醫院趕報告,趕到凌晨四五點,整晚幾乎沒睡。
當時的我,真的是蠟燭多頭燒,
因為我接了很多課外任務,最多紀錄,曾經在同一時間,接五六個Case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還有,曾經只是為了想體驗穿戲服的感覺,我加入了崑曲社。
也因為這樣,有了上台演出的機會。
第一次演的是丑角,一個專門搞笑的角色。
這角色很適合我,因為我本來就是個很"笑"的人,喜歡搞笑,是悶騷型人物。
當時大陸名演員曾稱讚我的演出喔,
而且我也很享受,站在舞台上謝幕,享受掌聲的感覺。
現在回想起來,這也帶點瘋狂。
但是,自從工作後,我就很少有這種瘋狂。
很少會很瘋狂得做某件事,
就連瘋狂玩樂,也變少了,可以說幾乎是沒有!
所以,
現在回想起來,發現其實我以前做了很多好玩的事,也過著瘋狂的生活,
我不斷在嘗試新的東西,體會不一樣的生活經驗。
甚至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。
但是這些片段,隨著我的成長,已慢慢收進腦中的儲思盒,淡忘了。
直到偶爾突然會想起。
我想念以前有過的瘋狂。
就算只是在pub裡,拼命跳舞,跳到累。
就算只是幫朋友過生日,恣意得玩到瘋。
簡單的瘋狂,也很棒,
只是現在的我,卻離這樣的感覺很遠,似乎和瘋狂形同陌路。 這明明不是我的樣子。
因為在我血液裡,是帶有瘋狂因子的。
來點瘋狂吧!
我的日子需要瘋狂來點綴。
我的神經需要瘋狂來刺激。
生活太平淡,我就像木頭人,沒有感覺得漂在人生的海裡頭。
所以我需要瘋狂,
當我瘋夠了,瘋累了,自然就會有著源源不絕的熱情。
也有著無限延伸的感覺能力。
然後,
也會乖乖回到原來的地方,讓任何人都找得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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